这是波兰导演安杰依.瓦依达留给世界的最后一部作品,如果说每个人都有一个终其一生都在思考的命题,那么瓦依达的命题就是作为独立的个体,究竟如何存活于民族国家的大叙事中。
电影的开篇美得让人屏息,一片绿油油的田野上,零星开着朵朵白花,几个年轻人撑着画板写生,不一会儿,他们跟着老师一起抱着双臂自由自在地从山坡上滚下来,嬉笑玩耍,与自然融为了一体。在这儿,年轻的姑娘汉娜第一次见到这个对她一生产生至深影响的男人,美术学校艺术史的讲师Strzemiński ,他是赫赫有名的先锋派画家,倡导绘画中的形式主义,也是余像理论的开创者。与大自然的无忧无虑形成强烈对比的,是Strzemiński的独腿独臂,虽然电影并没有交代他身残的原因,但是结合时代背景不难猜出来这是一战在他身上留下的罪孽。而这片田野的视角构图其实也是一道隐喻,似乎从一开始就预示了他的命运。
<图片1>
Strzemiński接过汉娜带给他的一束白花,轻描淡写地说出了整部电影最重要的一段话,他说,“图像必须被你吸收,当我们凝视一个物体,眼中会形成映像
<图片1>
<图片2>
<图片3>
<图片4>
<图片5>
<图片6>
<图片7>
<图片8>
<图片9>
<图片10>
<图片11>
<图片12>
<图片13>
<图片14>
<图片15>
<图片16>
<图片17>
<图片18>
<图片19>
<图片20>
<图片21>
<图片22>
<图片23>
<图片24>
<图片25>
<图片26>
<图片27>
<图片28>
<图片29>
<图片30>
<图片31>
<图片32>
<图片33>
<图片34>
<图片35>
<图片36>
<图片37>
<图片38>
<图片39>
<图片40>
<图片41>
<图片42>
<图片43>
<图片44>
<图片45>
<图片46>
<图片47>
<图片48>
<图片49>
<图片50>
<图片51>
<图片52>
<图片53>
<图片54>
<图片55>
<图片56>
<图片57>
<图片58>
有个哲学教授,评价说“按照中国的标准来说,尼采是圣人了,因为他预先领受了这个世界或者说民族的苦难。”那其实艺术到了一定的维度后,逃不开的问题是选择如何看待这个世界。史特斯明史奇原是备受爱戴的大学教授与知名的前卫派画家。当史达林提出「社会主义式的写实主义」,且被波兰当局奉为圭臬,要求上行下效时,他站在异议的那方,结果不但被撤销教职、剥夺艺术家身份,甚至连餬口饭吃的生存权也尽遭践踏。而自诩为小螺丝钉的人们,成了国家机器的暴力帮凶。
電影「殘影」(AfterImage)用色彩和生命力作開場白:描繪一群草原上寫生的年青人,散發著擋不住的青春氣息;主角反而是上了年紀,缺少一手一腳的藝術家,但他身體的殘障和年紀沒有約束他思想上的破格和自由,在他身上展現著的快樂和活力甚至不斷影響著身邊健全追隨著他的學生。
但這自由的色彩只維持了約10分鐘,下一幕藝術家白天在室內作畫,忽然整個空間被吞噬在一片超現實的血紅色當中,原來一幅幾層樓高的史太林紅色宣傳畫剛掛在大樓外
《残影余像》值得回味!眼底一片海,我却不肯蓝
转载请注明网址: https://www.hbmrpos.com/tiantang/kandianying-13031.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