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影像志类型的纪录片总是很容易感染人,可能是将目光对准了平凡生活,自然流露出一种原生态的质感,很真诚。
点映问了导演一个问题,如何在拍摄者与被拍摄者这两种身份进行衡量,导演讲到了片子里姐姐去世自己几近晕厥,母亲很严厉问他你是选择继续拍还是来举花圈。他选择了继续拍,这种抉择实在太残忍了。且不论亲人,我曾经在拍摄纪录片的时候遇到拍摄对象情绪奔溃,一直非常犹豫要不要继续拍下去,毕竟挖掘别人的痛苦是件十分不道德的行为。最后还是放下了手里的机器,比起一段可能有戏的片段
春天的花是冬天的梦。
——纪伯伦《沙与沫》
在氤氲叆叇的贵州小镇,有栋不起眼的小楼。
走进门,穿过狭长的走廊,映入眼帘的是环形的鱼池,其间游有金鱼数条。
四方的庭院内,可吹拉弹唱,伴柴米油盐,低头是生活,抬头是星空。
屋顶植有花草、果蔬,晒有腊肉、香肠。
——这是《四个春天》中家的样子。
说来奇怪,在看《四个春天》时,电影中的细节总能勾起我对春天的回忆。虽然(与我的家乡)远隔千里,但在相同的文化根基上,有些情感总是共通的。
前几天和朋友们一起去看纪录片《四个春天》,这部电影可以说是2019年华语影坛给我的第一个惊喜。故事讲述的是贵州的一个小城镇上,一户普通的五口之家在四年的时间里发生的故事。导演,也就是讲述人,正是这一家的小儿子,他用镜头记录下了自己的家人,特别是自己的父母的日常生活。就是这样一个普通人家的故事,打动了大多数的观众,让和我一起去看电影的朋友们,都成了“自来水”。我和大家一样,感慨命运无情,人间有爱。但除此以外,在看完电影之后,我还想到了另外一层面的事情
四个春天:苔花如米小,也学牡丹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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