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斯陆,8月31日》的编剧之一埃斯基尔•沃格特(Eskil Vogt),以编剧身份跟:约阿希姆•提尔(Joachim Trier)已经合作过两次,明年两人还有一部英文片《比炮弹更响Louder Than Bombs》即将面世。在此之前,今年埃斯基尔•沃格特独立导演的首部长片作品《盲视》,以“今敏式的风格,阿特伍德式文本”黑马跃出,横扫了欧美不少电影节,获奖如挪威国度影展雅曼达奖(Amanda Awards, Norway )的最佳导演、演员、剪辑和音乐;柏林电影节的欧洲电影标签奖(Label Europa Cinemas);圣丹斯电影节和雅典国际电影节的最佳剧本,哥本哈根电影节(CPH:PIX)的年度新人奖,以及伊斯坦布尔电影节的金郁金香等。除了十个奖项,提名更有五项之多。
女主Ingrid失去视力之后就久待家中,开始靠一种纯幻想来构建生活。比如,想象她的丈夫Morten回到家中,坐在角落,偷偷观看她的生活。比如Morten和偶遇的朋友Einar在咖啡馆闲聊。幻想自己拄着拐杖上街,步步维艰。想象中丈夫看网络色情片,和一个单亲母亲Elin成为网友后约会。突然之间,Elin也盲了
《可能》
可能。
可能的形成。
可能的事物仅仅是
一种物理侵蚀,
它灼伤每一种美学或卡力斯惕克(感性学)。
—— 马赛尔 杜尚
以下内容均为胡诌:
首先,电影讲述的既不是欲望也不是爱情,是一个盲女的内心斗争。
电影是盲女为观众讲述的故事,故事是内心斗争的舞台。但是故事是不连贯的,盲女在讲述的过程中在不断改变故事,舞台也不断变化。
讲述的方法不是语言,而是直接的内心活动,盲女把观众带入自己的意识中,所以经常出现没有现实中逻辑性的情节。
盲女为什么需要这个故事?影片在盲女的自慰中结束之前,盲女始终是自卑的,自卑在影片中最直观的表现在于,她无法满足丈夫(由于自卑她甚至不愿尝试),自己也得不到满足。在这种情况下产生了对丈夫的猜忌,猜忌创造了Elin。盲女的欲望在现实中一直受到压抑,欲望是各方面的,还包括被关注被保护的欲望,她需要发泄,媒介是Elin和Einar,但是光有媒介还不够,为了发挥媒介的作用,她需要一个故事。
这是个什么故事?首先看看Elin和Einar这俩人
“盲”就盲吧,还一会儿“盲恋”一会“盲视”的,画蛇添足的引导性翻译倒也反映出影片非同一般的电影语言处理。
关于怀疑、臆想、幻境的实质影像表现这并非开创先河性的电影,却是完成度最好的之一。
没有刻意指导性,但观影结束却发现到处都是指导性;影片的模糊界面很多,但却并非没有一个清晰的故事梗概。第一遍观影这样的感觉最明显,所以编导演都达到了相当的水准。
此外,影片中所谓的“盲”最终折射的并非简单的失去视觉,从中每个人都会有自身的内心投射。
想起一个教授之前和我说的话:当你有一个愚蠢的主题或想法时,你要么把它换掉,要么把它做得极致。本片也许属于后者。这个片子让我看得通篇不舒服:一个官能障碍却自尊很高的女人,因无法接受自己的现状而闭门谢客,不停地幻想自己丈夫和丈夫的朋友充满性方面恶趣味的故事。在酒精的刺激下,她还幻想自己被监视,被摆弄。性幻想源自她的自尊和由此导致的自卑(眼疾甚至只能算一个借口);被监视的幻想则可能处于长期自闭所带来的不安。拿整整一个半小时去拍一个愚蠢的女人见不得人的小心思并不是一个好主意,甚至整个电影有沦为一种嘲弄的危险。但同时,片子在很多细节(镜头转换、剧情上的虚实变化,等等)上又做得很极致,很难不被说服它是照着一个艺术品的方向在做的。所以归根结底我只能说,它是一部“特别”的电影;它有自己的价值。(巾城)
盲视:2014推荐,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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