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30日,是两位20世纪电影大师的十年祭:英格玛·伯格曼,米开朗基罗·安东尼奥尼。
这两位的名字总让我想起我的大学,我猜想“欧洲新浪潮”、“作者电影”、“左岸派”这部分影史和标签总是很多导师的心头好,我的导师也不例外,整个学年,他花了最长的时间,向学生逐帧剖析他光碟里的各种欧洲艺术电影,从布努埃尔《一条安达鲁狗》,到特吕弗《四百击》、阿伦·雷乃《去年在马里昂巴德》,到安东尼奥尼的《放大》……虽然底下昏昏欲睡,他依然讲得沉醉。我就是在这种时刻第一次看到了伯格曼的《野草莓》
看电影的全程
有很多次 没能从主角的梦中分辨出来
以至于 开始时的我 在以为是梦的幻境中看着“现实”
意识到这点两三次的我 开始审慎了起来
能在第一时间意识到梦与现实的切换
本以为会因这种识别成功感到开心
但我却没有在不知是梦还是现实那种情形下的愉悦感了
余华说 他看完这部电影 惊叹 这才是电影啊
我有点理解了他的意思
老师曾经在课上讲过 电影是一场又一场的造梦
英格曼的魅力在于
他让你在一开始时意识不到梦与现实
在意识到后 反而希望重回梦中 且不曾醒来
关于剧情 只想讲一句话
冷漠、爱与被爱、客观的评价自我、主观的探索自我、传承。
自我。埃萨克成功地理性地在影片开始评价了自我,了解到自己表现出来的感觉是什么样的。随着剧情的发展,渐渐地,渐渐地,开始探索自我,发现自己真正的想要。路上也领路了择偶犹豫的少女,彼此冷嘲热讽,厌烦出手的夫妻,冷漠地见过了年老冷漠的母亲,及与儿媳的交谈。冷漠无情不是该接着顺承下来的,即使年以七十八,但改变永远不晚。
爱。爱开始对他人表达,被爱是最后的梦的追求,也是最终的、美好的结果。一代又一代,前代毁后代,代代相传?停
看了伯格曼的电影《野草莓》,电影主角伊萨克让我想起了小说家卡夫卡。一个是电影中虚构人物,一个是现代主义的小说家,一虚一实,个人认为完全夸界的二个人却有一些相似处。我就尝试着对比分析下这二人。在此,为了更好还原伊萨克,我姑且把他当成导演伯格曼的影子。
冷漠专横的父亲
其实,电影本身没有讲述童年时伊萨克的父亲有多么的冷漠、专横。他作为导演伯格曼人生的影射,我暂且把他当成伯格曼来分析。伯格曼的父亲是一位牧师,对待孩子的态度极其冷漠、苛刻、专横。母亲同样固执、性格孤僻。父亲对伯格曼的管教称得上残忍,这给童年的伯格曼带来了强烈的压抑感,也造就了他日后独特的电影风格。从精神分析来看,这样的父亲势必会造成孩子对父亲(或者说男性)的移情失败,无法顺利地完成对父亲形象认同,严重缺乏安全感,导致孩子成年后性格孤僻、冷漠、软弱、自我封闭,无法与他人进行和谐的情感沟通,尤其是无法与男性进行默契合作。电影中的伊萨克即是这样的人,电影从不同的人物角度(儿媳、母亲、仆人)来反映他的冰冷、没有情感
如果把中世纪和我们封建社会类比的话,我们的文化中,还是缺少了类似于文艺复兴和启蒙运动的阶段。新文化运动太过短暂,尚未完成这样的使命,没有让个体在精神上完全站起来。
这可能也是在心理学方面,我们需要向西方学习的原因吧。
在封建社会、工业社会、信息化社会中,对人的尊重是不变的主题。让人站起来、让技术为人而不仅仅是为资本服务才好。
说实在的 我有点懵 艺术和宗教、爱和冷漠、背叛和孤独……太多东西交叉在一起
电影里面好几个转场都让我觉得不可思议 还有梦境的营造 让我毛骨悚然
/其实我非常赞同怀孕那段的台词
“活在这个世界已经很荒谬了,竟然还要把孩子带到这个世界,最荒谬的是认为他们将拥有比我们更好的世界”
但是我是个非常非常矛盾的人 我有时候会觉得这个世界怎么了?竟然还有人愿意生孩子 有时候又异常渴望圆满结婚生小孩
意象解读 | 孤独的尽头是野草莓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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