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终于看了《蓝色大门》。
坐在树下面的两个女生,闭上眼睛透过阳光可以看见未来的幸福美好么?贵妇人,下午茶,丈夫是自己暗恋的阳光帅哥。这样的梦,自己有过吗?
为什么我们不敢说出来,对心上人的喜爱呢?拉着自己最好的姐妹,去看自己喜欢的人,却在看见他回过头来的时候马上逃掉。拣或偷到他随身的物品,带在自己身边,仿佛他在陪伴着自己。在纸上写他的名字,工工整整,一遍又一遍。以为这样他就会爱上自己。是这样的么?
又是什么时候,我们和自己最爱的姐妹,交换了那个不可以告诉别人的秘密,然后在一起哭和笑,为彼此的幸福而开怀,为彼此的伤心而黯然。帮她去表白,送情书,都是那么的义无反顾。把自己当成一个无所不能的使者,那种勇往直前的样子,是在自己的爱里面,从来都不可能拥有的吧。
青春,就是当你站在他面前的时候,百分之百的会逃掉,写下情书,却留别人的名字来试探,是在将与他见面的途中,反覆又反覆……他喜欢我么?他怎么可能喜欢我?我们可能交往么?我们怎么可能交往?他爱我么?他怎么可能爱我?
一个游戏。。。
孩子们互相调侃互相安慰的游戏。反复提问,反复表白,反复对自己说对别人说同样的话,原来就是这么简单,这么直来直往,有些无聊,有些疯狂。。。这就是各位导演们的青春的记忆?!
真的,怎么这么多关于青春的记忆,关于青春的影像片段。
台湾的“青春”是单纯、还有那么一点忧愁,像在自寻烦恼,就像有些人说的做作,可能还有太大程度上是拜影片中的台湾腔所赐;日本的青春是残酷电幻物语,简单固执疯狂,有点像偏执狂的臆想,难怪有人边看边说日本人就是这么变态;西方的青春便是大胆张扬,精彩刺激,面对现实却又总要归于那么些无奈的改变......然后,他们说结果留下的都是让人要一生去铭记留连探望的东西。如果涉及到一生,是不是这也可以算作一种童年体验?
克柔很幸运,在她独自体味迷茫的途中,偶遇一个好男孩,她很好命,现实很多时候是不会按照电影中所设置的那种情节去发展,张士豪或许不会是一个那样直率乖顺的小男孩。月珍也不是那么单纯没有怀疑的进行着每一件事。她真的很好命。然而她的一些莫名其妙的举动,反反复复
三年五年,或是更久更久以后,我们会成为什么样子的大人那?虽然闭上眼睛也看不见自己,但是我却可以看到你
小士,看着你的花衫飘逸,我在想,一年后,三年后,五年,我们会成为什么样子的大人那?由于你的善良开朗又自在,你应该会更帅吧。于是我似乎看到多年后,你站在一扇蓝色的大门前,下午三点的阳光,你仍然有几颗青春痘,你笑着,我跑向你,问你好不好。你点点头。
“可是又想考大学”
“那你为什么要我吻你?”
“其实根本就没有林月珍对不对,是你想要认识我”
蓝色大门那是最纯真的年代,最纯粹的爱,月珍喜欢张世豪,就偷偷收集关于他的一切原子笔,蛙镜,球鞋...她天真的认为只要用张士豪的原子笔写完一本子的他的名字,他就会爱上她,好像她的所有白日梦都能照进现实。误打误撞,小士喜欢上了孟克柔,月珍最好的姐妹...可小孟喜欢的确是...纠结的感情就这样涌了出来...
好像青春时喜欢一个人真的很简单,我喜欢你给我的感觉或阳光或忧郁或...我从没想过你可不可以给我未来...从没想过我们可以走多远...
“我张世豪,天蝎座0型,游泳队吉他社
我表叔曾经告诉过我,一个女人真正成熟的标志是她不再幻想。我听了难过的直摇头。不是啊,不要啊,不可以啊。
但这是真的,我渐渐长大,渐渐把许多幻想葬送掉。
我跟自己说不要紧,我成熟,我坚韧,我再也不怕风吹雨打。我再也不会为他哭。
当纯粹的幻想都变成浮云,不切实际地飘出视线的时候,《蓝色大门》再一次的把它们展现在我眼前。
都是些小动作呢,比如把他的相片放大做成头套套在好朋友头上,和好友拥抱。幻想拥抱的是他。
比如捡来他用的原子笔,一直写他的名字。幻想墨水写干了他就会爱上我。
比如即使面对再喜欢的男生也不愿意因为要喜欢他而放弃最好朋友的一丝一毫的友谊。
其实里面有很多很打动人的台词,但新人的青涩演技难免让那些抒情式的台词们舒缓不足,僵硬有余。但是,瑕不掩瑜,这是一部难得的青春电影。
“虽然我闭着眼睛会看不见自己。可是我可以看见你。”听着电影中这句话,
我第一次为自己的坚强感到害怕。
当青春散场以后,什么时候,我还可以不怕失去的爱上别人?
(P。S。如果有和我一样喜欢电影片尾曲的朋友$#
“最好,不是因為最好所以我們眷念不已,而是倒過來,是因為永遠失落了,我們只能用懷念召喚它們,所以才成為最好。”
——侯孝贤
因为逝去,所以祭奠和留恋。
最好的时光一晃而过,用什么去解开我心中的结呢?
与其说是喜欢看关于青春的电影,不如说是企图在影像中找回某些熟悉的回忆和丢失的自己。
《蓝色大门》就是这样一部让人迷恋的电影和青春。
关于青春很自然会想到《阳光灿烂的日子》和《十七岁的单车》,我过去总不明白为什么很多导演和作者总要把“青春”和“残酷”连在一起,在我的记忆中我的青春只是平淡,平淡得我还来不及品味就已经悄悄溜走,除了一场刻骨铭心的痛。
原来真正的“残酷”是一场来自内心的战斗。
为什么故事总是发生在十七岁?也许就是这样一个萌动的年华,一切都还没来得及领悟什么回事就已经消失无影,除了依稀读过的同龄读物《花季.雨季》和《三重门》的笑声还留在记忆中,如同陈柏霖爽朗的笑容给这个本应有点感伤的故事充满了阳光和希望。
“蓝色大门”我们都是林月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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