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境是对过去的回忆,也代表了对未来的恐惧。
黑白同色
沉睡和死亡不同
梦中的我们是否才是最真实的?赤裸裸的欲望,恐惧,嫉妒,如此的深刻。每一个人都有不同的面孔,心灵指引着我们变幻着。
现实中如果还有理智,在梦中则再也没有约束和抑制。
甚至连我们自己也没有意识到,自己渴望、逃避的东西。它们却在梦中占据了我们。
究竟什么才是真实的,白天或者黑夜。
对过去的回忆、对未来的恐惧,直到它们在梦中浮现出或狰狞或温暖的面孔,这时我们才意识到自己是多么的脆弱和不堪一击。
记忆难以抹去,它们就像梦魇般无处不在,遮住了冬日里稀薄的阳光,蚕食着灵魂,爱情也使我们堕入了地狱。
孤独是永难言明的痛,当爱情离去时。如何寻觅,才能在人海中寻找到你?当你在梦中悲泣,泪已经不禁然湿了我的眼眶。
幻化而成的蝴蝶,坚守着忠贞的爱情和未了的心愿,飞舞在爱人的手心,温暖着彼此的生命,一生一世。
我不知道该怎么评论它。很多年过去了,金基德的《时间》依旧让我沉醉,甚至崇拜。今日看完《悲梦》之后,我觉得《时间》被超越了,简单来说,描写的是完美的爱情,正如电影本身一样完美。我试图写影评,用诗歌?散文?小说?杂文?箴言?都未成功。我甚至想用摄影来描述它。我描述不出来,可能现在时间太晚,我累了,也可能是我感动的不能自拔了。我觉得电影里每段一个爱情细节都是完美、都是升华。除了完美,我实在想不出其他词语了。
用一首我原来创作的诗歌来表达我的心情:
我又焦躁了,坐在电脑前,啃食着我的食指。
医生说,你该吃药了!
于是我吃药,一颗两颗三颗四颗……的眼珠,玻璃药瓶里装满了眼珠……
医生说,你该放松。
于是我放松,想像我在森林里,我正在森林……呼吸,大树参天,旁边有人脸的小白兔,一头撞死了……
医生说,你该睡觉了。
于是我睡觉,我躺在床上,我好冷,我陷下去了,有人从棉被中探头对我笑……
医生说,你该去杀人。
于是我杀人,我把自己杀了,眼睛放在玻璃瓶里
在深夜里裹紧了毯子看完了电影的结局。背后有凉意习习。
在死亡与梦境之间模糊化处理。典型的金基德式的死亡美学。神佛肖像的独镜头,随即缓升的乐音,某种宗教隐喻。却只是深藏,不曾言明。
白。死亡以及形而上的纯净。
小块血红,悬空的上吊绳索。茫茫雪地和精神病院房间有相同的白色。她吞下的蝴蝶项链,盘旋于他头顶的蝴蝶。又一种殊途同归的意象。金基德永远玩着捉迷藏的游戏。开始与结局可以划回一个完整的圆形,他把绳索两头藏在电影之中,让观者自己将它拾起,然后绕回。绕回。或许以此诠释对于生命的某种解释。以及膜拜。
之前有些沉闷的剧情。简单对白冗长画面,一边看一边三心二意地做着其它事情。而到三分之二时不断上升的残忍镜头。有如蛇蝎盘踞心头之感。擅于在旁观的冷静中解剖肉体的金基德,在每一部电影中必须上演至少一次这样的默剧。只有硬物与肉身。他一点一点地撕裂给你看。视觉,以血缓慢而汨汨冒出。听觉叠加,使人几乎要扼住感官以不至被带进残忍穴洞无法自拔。或许也只得他,渴望如此真实的质感
《悲梦》残忍且唯美的金基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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